尽管她不在意别人怎么想,可是如果最在乎的人和所谓的父母一样,因为偏见放弃了她,很难说不会觉得失望和难过。
简世俗的胃有东西在翻涌,却还是忍住了,“我那天跑到她家,听见她和夏冬凛说,我只是会给她制造麻烦且不值一提的邻居,她讨厌我的占有欲,嗯,我当时就和她做了检讨,然后,第二天他们全家就搬走,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和夏冬凛。”
她把削好的土豆片放在锅里,继续说:“你见过发芽的土豆吗?不,你没穷过,当然没见过。我对她来说,就是发了芽的土豆,发芽那部分是有毒的,是注定不能留下的。”
简世俗很认真地想了自己当时有没有哭,半晌才摇摇头以示否定。
只是从那以后,她收起了所有的爪牙。
不再打架惹是生非,不再受了委屈就躲起来。
祝珍西感觉此刻的简世俗是难过的,倒了杯温水在旁边,“别说了,如果是个让你想起来就伤心的人,不如让她像当初那样随风去吧。”
简世俗痴痴地笑了:“谁说我伤心了,后来我明白了,我对她是雏鸟情节,那种占有欲和依赖更像是对家人的那种,不然,你以为我会释然的那么快吗?”
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喝醉了,又好像比任何时候都知道在说什么。
“看来,你好像很清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