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长得斯斯文文,一身的书卷气息,典型的书生模样。
祝珍西喃喃自语:“关文墨怎会在这里?”
当初,关家和祝家联姻,是看在世交的面子,其次巩固双方的利益。
祝珍西躲在窗帘后面,她记得关文墨有意中人,奈何关家态度强硬,所以不得不接受这门婚事。
她和关文墨更是没有什么感情,本想和他聊聊,可最后不了了之。
祝珍西还是最初的想法,不能和喜欢的人厮守,那么孑然一身未尝不可。
有人敲了门,祝珍西拉开门看见满头白发,衣着质朴的老人。
“二叔公,您怎么会突然来我这?”
“听说你匆匆结婚了,对象是个女的就算了,也不办婚礼,到底几个意思?”
祝远善找了个椅子坐下来,审视这个侄孙女,总觉得这丫头胆大心细,喜欢做出其不意的举动。
祝珍西想起族中那几个人,安耐住心中的不满,微笑:“确实太突然,我也不想给大家添麻烦,再则,二叔公当真觉得,我和会成亲都无所谓吗?”
不知为何,她总是有些看不清祝远善想什么,说他开明,偏偏有时候很古板,反之又会一反常态。
祝远善拿着随身携带的保温杯:“时代变了,你觉得幸福就好,但这是人生大事,需得认真对待。还有,你家就你一个,你需要留点血脉,免得我那可怜的侄子侄媳妇在地下还挂念。”
既然祝珍西选择投奔他,他也算半个监护人,有些事不得不提醒对方,好做个心理准备。
祝珍西依旧保持笑容:“此事容我以后再考虑,祖宅那边,希望二叔公可以劝劝长辈们,别把它拍卖出去。”
都开门见山了,她也不想藏着掖着。
不是屋里那几个老人打祖宅的主意,逼祝行婷把房子卖了,祝珍西哪会紧张到立刻领证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