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祝珍西提到最多的还是简世俗的事,无论什么总会提一句对方,甚至还会顾虑到人家姑娘是否在意仪式感,丝毫不像祝珍西之前的处事态度。
祝珍西听了会外面的琴声,淡淡道:“我只是觉得和她相处起来还算是自在,何况她帮我解围,我多考虑下别的不算什么。”
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在情理之中,没有必要去设想不可能的事。
祝行婷终于停止了自饮自酌,轻笑出声:“嗯,到底年轻总爱把话说得很绝对。”
忽然,她接到了个电话半晌不做声,只是等那边的人说完了,才回复了个嗯字,之后该吃该喝,却又显得很是心不在焉。
祝珍西担心道:“公司部出了事?”
祝行婷无奈:“我那就是个小作坊,改天祭祖我就不去了,反正族谱也没我名字,哼。”
其实她们对这些都是无所谓的,但对祖先的尊敬可不比那些男人少。
祝珍西想起自己的父母不免感伤,“那我替你回去祭拜,好像很久没看望二叔公了。”
她刚来到祝家镇那会,凭着那块玉佩让二叔公相信了身份,但他老人家从未去核实过,不知道这算是幸运,还是二叔公真的不在乎这些细节。
祝行婷不知道想起什么,开始嗤之以鼻:“听说二叔公和城隍庙的神棍来往密切,你说他个老学究净搞封建迷信,合理吗?”
早些年的时候,二叔公还是很正常的之乎者也,恪守族里的规矩,现在倒是搞风水命理,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别的隐情。
“这个我不知道。”
祝珍西只是挂名在二叔公名下,真要论资排辈,那她自己也算不好,说出真相更不会有人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