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珍西以为许听歌会继续盘问自己各种细节,淡淡道:“该说的她都说了,我不在乎这些,我在乎的是她。”
有些话说着说着,她自己竟然都会觉得是真的。
许听歌讽刺的一笑,“你是不在意这件事,还是不在意这个人?”
“没有那个意思。如果是问题,想办法解决,而不是在乎别人怎么看,因为这并不能解决问题。”
祝珍西觉得许听歌有些以偏概全,但是为了房子,她不介意出面帮忙,前提是小朋友真的需要她介入。
不然,她也怕会弄巧成拙。
许听歌不是很相信这些话,“你们文化人真的不介意三教九流?我可是见识管了,部分的高知分子如何对我们指指点点。”
人家是有高傲的资本,但是那种态度真的让她觉得窝火。
祝珍西好脾气的笑着:“你也说了部分是,我也不是文化人,就是读了几年书而已。”
小的时候夫子最喜欢说她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
祝珍西对吟诗作没有兴趣,偶尔聊到的话题也不过是前人的那些作品。
许听歌现在很想喝酒,但是又忍住了,“那个时候,我出去是为了报仇,但是遇到了简子,为了照顾孩子,我不得不放弃找狗男人算账的执念。”
她抽着烟把自己给呛到了,烟熏得眼泪直流,接着说:“简子那会瘦的很,根本就不像是六个月大的婴儿,好在天气不冷。是我一点一点喂胖才活下来。我听说,她父母嫌弃她有心脏病就丢了,我他爹的还去医院给她做检查,什么毛病没有。”
这意思已经很明显,简世俗的父母故意找了个理由,把孩子放在垃圾桶。
他们留的字条也被许听歌拿了出来,“你看看,字写的不错,心却这么丑。还说什么有好心人抚养孩子,一辈子感恩戴德,我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