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歹也认识简世俗好几年了,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,太玄乎了。

祝珍西触摸到简世俗手心里的疤痕,眉头微蹙,但还是耐心表示:“这是我们自己的事,用不着外人承认。请你对我妻子客气点。”

周围很多人在看这边,她也顾不得他们怎么想,带着简世俗离开这里。

路边有婚车开过,新娘在父母的陪伴下在车里笑的很开心。

简世俗看了很久没有回过神来,心里的怒气早就消失不见。

她幻想过自己父母是什么样子,是高矮胖瘦,是精英还是老实巴交的农民。

各种各样的类型幻想了很多次,直到现实一点点碾碎心里所有的期待。

祝珍西一直都没有松开手的意思,包里翻出创可贴,给简世俗贴在伤口贴上,“刚才那个人说的不要听进去,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,别的我也不会干涉。”

那天在来听歌就觉得三姐妹长得不太像,应该是收养家庭之类的?

简世俗撕掉对她并没有用的创可贴,神态自若:“你知不知道,你刚才随便的几句话,会让我以后在酒店的处境更难?”

“我……确实不该管太多。”

祝珍西头一次不知如何解释,她就是觉得秦朵多很过分,过分到让自己这个外人都有些恼怒。

是啊,她不过就是个外人。

过分的参与别人的人生,压根没想过当事人是否愿意。

是不应该。

简世俗冷静了会,才说:“但还是要谢谢你帮我解围,以前可不会有人像你这样,为了个不相干的人,去得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