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一炷香前,他才因为肚子疼,看了大夫。
可惜,只能算是一尝夙愿,根治不得。
“你竟曾疼得晕死过去。”商靖之伸手探入锦被,覆上凤长生的肚子,揉了揉,“辛苦你了。”
商靖之的手烫得很,被商靖之揉着肚子,较被手炉烘着肚子更为舒服。
凤长生将手炉一丢,抓了商靖之意欲撤走的手,要求道:“劳烦将军再揉揉。”
商靖之便又揉了揉凤长生的肚子。
凤长生将整副身体伏在商靖之怀中,下颌抵于商靖之左肩,左手圈着商靖之的腰身,右手附于商靖之肩胛骨处。
他现下犹如口干舌燥之人饮了一口清甜的泉水,亦犹如即将溺死之人得了一根浮木。
商靖之瞧着毫不设防的凤长生心生叹息,幸而他的自制力尚且奏效,不然不识人间险恶的凤长生早已惨遭蹂.躏。
凤长生舒服得微微阖上了双目,甚至还打了个哈欠。
“将军说我妙手回春,我说是将军妙手回春才是。”
不知凤长生倘使知晓其具体是如何妙手回春的,会作何反应?
商靖之自诩并非禽兽,但他能在酒楼之上,对着可怜可爱的凤长生生出欲.念,较禽兽好不了多少。
凤长生有些发懒:“将军要我自私自利些,我能自私自利地请将军多为我揉一会儿么?”
“好。”商靖之自不会拒绝,他将凤长生整副身体转了过来,背靠着他,这样凤长生能更舒服些,他揉起来也更顺手些。
凤长生枕着商靖之的心口,问道:“将军亦会为红颜知己揉肚子么?”
话音落地,他发现自己糊涂了,商靖之此前显然不知来癸水可能会肚子疼,怎会为红颜知己揉肚子?
这凤长生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商靖之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不会。”
“将军此番屈尊了,长生谢过将军。”凤长生感激地道。
“长生客气了。”商靖之原先不爱生气,遇上凤长生却总是生气。
气得狠了,他便亲了亲凤长生的额头。
凤长生由着商靖之亲,与此同时,好奇地道:“将军亦爱亲红颜知己么?”
商靖之故意道:“爱亲,可爱亲了。”
“怪不得将军的吻技如此纯熟,熟能生巧便是如此了。”凤长生仰首望住了商靖之,“若是多加练习,我的吻技定能与将军一般纯熟吧?”
商靖之不答,径直吻上了凤长生的唇瓣。
这唇瓣还是更适合接吻,不适合说话。
凤长生被商靖之吻得面生桃花,一吻罢,懵懵懂懂地凝视着商靖之,稍稍缓过气,便又被商靖之吻住了。
商靖之将凤长生亲了又亲,却并不觉得腻味。
凤长生摩挲着商靖之的后颈,虚心求教:“同我接吻与同红颜知己接吻有何差异?”
商靖之低首轻咬凤长生的唇瓣,猛然施力。
凤长生不懂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感受,疼是有点疼的,可这疼并不教他讨厌。
良久,商靖之才松开凤长生的唇瓣,答道:“你并非女子,但你的唇齿构造与女子一般无二……”
凤长生听到这儿,心脏无端端地被刺痛了,所以他想听商靖之说些什么?说他远胜于那些女子么?可他不过是不男不女的怪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