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清笑得直不起来腰,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小腹上。
他有点疑虑。
按理说,他是能生的,他与贺作峰又时常亲热,怀小崽是迟早的事,可……可肚子一直没动静啊!
但阿清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放下了。
一来,恐惧生育的想法已经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,二来,子嗣得看缘分,命里有,就有,命里无,那就是无,再着急也没用。
“小崽很快就长大了。”阿清收回思绪,掐了把方伊池的腰,“等到他长大,你想和他亲近,他都不理你呢!”
方伊池怕痒,揉着腰反过来挠他。
“说什么呢?”
只是他们没闹多久,贺作峰就悄默声地出现在了阿清的身后。
阿清笑着答:“说贺士林呢。”
老六屋里的小崽,名字起得文质彬彬,实际上,却是个半大点就显露出让人头疼潜质的倒霉小子。
贺作峰的眼神不易察觉地一闪:“贺士林怎么了?”
“惹他爹爹生气。”阿清没发现贺四爷的异样,转而问,“穿这身……您这是要上哪儿去啊?”
贺作峰换上了一身阿清亲自挑的西装,显得身形格外修长挺拔。
“去听你的戏。”
贺作峰无奈地看他一眼,“忘了?今日你师父来四九城,点名要你唱一段。”
阿清自然没忘,他就是故意问呢。
“您怎么这么快就收拾好了?”他问完,自己倒是着急起来,“怎么不叫上我?……哎呀,来不及就惨了!”
阿清“哐当”一声摔上卧房的门,紧赶慢赶着梳洗打扮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