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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醒来以后,偷偷摸摸地亲了阿清微肿的唇,摸了他满是红印的屁股,还掐了掐水葱似的腰。

“阿清?”贺作峰一开口,就是满是欲望的沙哑嗓音。

阿清听得浑身发软,愈发不敢与贺作峰待在一块:“四爷,您还待我这儿做什么?晓春的事,事关你爹,你总要去看一眼吧?”

“无妨,有祖烈在。”贺作峰跟着他起身,见阿清穿着个单衣在屋内转圈圈,便道,“想吃什么?我带你去。”

阿清停下脚步,没说“好”或是“不好”,但他停下脚步,站在衣柜前,拿了两条旗袍出来:“哪个好看?”

贺作峰指了指他左手拎着的那件官绿色的裙子。

阿清眯了眯眼睛。

那绿色的旗袍是新式的,开叉高不说,连领口都有一圈透明的薄纱。

他在心里骂了几句,心道贺四爷瞧着道貌岸然,实则就喜欢看他穿露的,但喜欢看,说到底还是因为喜欢他。

阿清想了一圈,又高兴了,催着贺作峰闭上眼睛,然后站在衣柜前,兀自将旗袍给换上。

“是好看。”阿清换好旗袍,转了个圈。

墨色的裙摆紧贴着他雪白的小腿,像盛夏的荷。

他就是那被荷叶簇拥的娇嫩花苞,贺作峰瞧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,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。

“别看了。”阿清一巴掌糊在贺作峰的肩膀上,“再看,就饿着我了。”

贺作峰依言起身,穿了衣裳领着他出门。

祖烈的车停在巷子口,人却不在车上。

阿清随口问了句:“人呢?”

贺作峰拉开车门,随后答:“回四九城了。”

“啊?”阿清愣住了。

贺作峰又道:“一大早的火车。”

“急着回去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