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儿就不长记性了?
“坐上来。”贺作峰的眼皮子耷拉下去,沉声催促,“把裙子叼回去。”
男人默了默,有些阴郁地命令:“不许再吐出来。”
阿清哪儿肯。
若是先前那样,让他隔着裤子磨贺作峰胯间鼓鼓囔囔的一包也就罢了,现在可是要他直接用腿夹着啊!
谁知道贺作峰能忍到什么地步?
万一进去了……
他可是能生的!
阿清头皮发麻,看贺作峰的眼神也愈发不对劲。
“四爷,您打量着蒙我呢吧?!”他能生的事在贺作峰那里过了明路,他也就直说了,“我……我的身子是什么样子,除了您,没人晓得!”
“……若我出了事,真有了,您拍拍屁股就走了,我呢?”
“……我说我怀了您的孩子,都没人信!”
贺作峰专注地盯着阿清露出裙摆的小腹与腿根,看着光洁的小腹随着话语声起起伏伏,一时没把阿清的话放在心上:“为何不信?”
“哈!”阿清笑得好不尖锐。
贺作峰总算回过神:“嗯?”
“您是谁啊?”阿清冷嘲热讽的本事在饭店里,他敢称第二,就没人敢称第一,“您是四九城的四爷,您是贺家的长子贺作峰。”
“……您满四九城扫听扫听,谁说过您一句不好?”
“……您是大好人,即使不上战场,也是文质彬彬的读书人,我呢?”
阿清快气晕过去了:“我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服务生!”
“……以前不说自个儿能生,勾搭上您了,我忽然肚子里就有贺家的种了……这事儿说出去,谁信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