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弄出来。”贺作峰转着轮椅,一点一点向花径处逼近。
阿清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:“什……什么?!”
“我叫你自己弄出来。”贺作峰离得越近,淫水泛滥的腿根越敏感。
他几番挣扎着想要起身,都软绵绵地瘫软了回去,最后以手掩面,任由炽热的目光落在腿芯,大腿肚雪白的肉都跟着狂颤了起来。
贺作峰吐出压在胸腔里的浊气,盯着眼前滴水的缅铃,直言:“我不会帮你第二次。”
他知道缅铃,晓得其用处,却不喜欢。
准确来说,贺作峰不是不喜欢这等物件儿,而是不喜欢阿清的身上出现别人送的物件儿。
所以贺作峰要阿清亲手把它拿出来:“弄不出来,用水冲出来也行。”
起初,阿清还没明白这话的意思,但当贺作峰将他身上漂漂亮亮的旗袍扯去,大手反复揉弄着他本就不饱满的胸脯时,心倏地悬了起来。
他是个能生的,水多,所谓的水冲出去……
阿清胸脯一挺,两团小小的软肉像是刚学会跳的兔子,扑腾着要从男人的手中挣脱。
贺作峰板着脸冷哼,手指松是松了,指腹却按在了翘挺的两点上。
阿清半边身子都被按麻了,恨恨地栽回去:“四爷,我……我没那么多……”
“不试试,怎么知道?”贺作峰示意他坐在自己腿上,“先坐下。”
阿清不肯。
他知道,真坐上去,自己不流个十回八回,是走不出病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