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自己手腕的力度松了几分,他听到祁淮说:“也只有梦里你才不走。”
白应榆心中一酸,还来不及反应,面前忽地闪过虚影,祁淮从床上坐了起来,他的脖子被勾住,火热的吻堵了上来。
毫无防备。
祁淮炽热地压上他的唇,粗鲁地像个野兽,没有章法地反复蹂躏他的薄唇,白应榆几乎难以承受,那炽热蔓延得到处都是,衣领被扯开,细腻又粗暴的吻落在颈间。
白应榆早就软了身体,他想他和祁淮一样都疯了。
明明是那样痛苦的记忆,他却还敢再给祁淮机会。
可就要祁淮张嘴要含住他的耳垂时,停下了。
祁淮急促喘息着,头埋在白应榆的肩窝,像是在极力忍耐着,他声音沙哑得厉害:“不行,我不能做,得等榆榆同意,不能吓到他。”
“你先走吧,我要醒了再找我的小羊。”祁淮说着又要倒在床上。
有一股火在白应榆心底彻底燃了起来,他一把按住祁淮,笨拙地吻了上去,一触即分,他红着脸不知怎么继续,却看到祁淮眼底那深沉难解的情绪。
“这是你自找的。”祁淮咬牙切齿道。
白应榆只鼓起一秒钟的勇气,听到祁淮这么说已经开始后悔了,可早就晚了,那火热的气氛从胸口向下蔓延。
起初白应榆还跨坐在祁淮身上,不消五分钟就已经被压住双手只能任由祁淮欺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