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。”祁淮十分自然拿起白应榆面前的酒杯,迎上对方难以置信的表情,面不改色。
“不用,我没醉,我自己喝。”
白应榆心中逆反情绪更重,他抬手去抢的时候,祁淮侧目目光有些凶地瞪了他一眼,骨子里的惧怕在这一瞬间又跑了出来,他瑟缩收回视线。
祁淮意识到后,放在桌下的手连忙抓住了白应榆的,白应榆喝得有些迷糊了,没什么力气去挣脱,只能任由他如此,甚至哄着他:“下一杯给你,没凶你,别怕。”
哄白应榆时,祁淮说的是中文,声音低沉,俯首贴在他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如此说。
白应榆听着祁淮温柔的声音,原本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蓦地变成了林原的,他用着软绵绵的气声,像是撒娇:“林原,我好像有点醉了……”
祁淮刚温柔下来的脸色瞬间难看,奈何桌上还有其他人,他咬了咬后槽牙,眉目阴翳,一句话没说,强忍着脾气。
身边的白应榆已然被灌醉了,脸上红扑扑一片,要倒在joe教授肩上的时候,被祁淮悄无声息抱住肩膀,让他柔软得恍若一片晒久里的红烧云。
“账以后和你算。”祁淮一边说着,一边将手绕过白应榆的肩膀,捏住了他一边的耳垂,轻柔揉捏。
以前在网上看到的解酒小妙招,揉耳垂会缓解醉酒时身体的不适。
白应榆紧皱的眉舒展开了一些,他闭着眼无意识地在祁淮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。
怀里的人渐渐睡去,却又在下一秒蹙眉抬手捂住了胃部,睫毛颤动,祁淮眉心紧蹙。
“chad,白应榆没事吧,要不让他室友过来接他先送他回去?”一边的joe教授见状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