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白应榆对面,祁淮自己没吃上几口,几乎都在看白应榆吃。
那人还是和以前一样,吃饭的时候腮帮子鼓起来的样子像是仓鼠,整个人在落地灯的光线中显得毛茸茸的。
祁淮有些口干舌燥,桌上的那罐饮料被他两口喝了个干净,心头那股燥热却始终压不下去。
“门外好像有声音,是修水管的来了吗。”白应榆放下碗筷,想要去开门。
可祁淮压根就没有叫什么修水管的人,此刻怎么会凭空出现。他脑袋有些沉,看着白应榆的背影都变得缥缈。
起身时,整个身体都像是飘在云端上一样,太阳穴突突跳着。
他往前走了两步,意识到应该是那罐‘饮料’的错,却已经无法挽回,他扶着墙刚要再走,身体直接撞到墙面上。
身后传来的巨响让白应榆吓了一跳,他下意识转过头时,祁淮有些狼狈地靠在墙面上,软绵绵的。
白应榆哪里还有心情顾得上门外是不是修水管的人,他怕祁淮在他这里出什么事,几步过去扶住了祁淮。
“你怎么了,是上次车祸的后遗症吗。”白应榆自己吓得自己脸色发白。
祁淮意识还保持一点清晰,察觉到自己那杯喝的并不是饮料,而是高度是的鸡尾酒。
“嗯,头晕。”祁淮撒了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