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情况危机,是我没保护好你,这件事我会负责。”祁淮自责道。
白应榆沉默了片刻,直率道:“我说了,不想再和你有联系了,送你来医院也是因为不想欠你的。”
又是这样一番话,祁淮心中被激荡起波澜,心思乱了,手上力气也没有些收住。
“啊嗯!”白应榆惨叫一声,收回腿时,身体重心也一同失去了,直接扑向祁淮了。
祁淮被压倒在沙发上,左手还打着点滴,他来不及收回手,针头掉落,手背上流下蜿蜒的血痕。
两人对视着,白应榆的手压着祁淮的肩膀,手掌紧贴着他的肌肉,能感受到温热的触感。
即使如此撑着,两人的身体还是几乎紧贴在一起的,祁淮的手揽在白应榆露出的半截腰身上,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,又软又圆,他指尖微动,条件反射地捏了两把。
“哼嗯……”
离别三年。白应榆这段期间清心寡欲,怎么也想不到只是被轻轻捏了两下,腰和腿就都软了,脸上染上酡红,他甚至没敢去直视祁淮。
整个人倒在祁淮身上,白应榆感觉自己好像吃了软骨散,坐不起来。和祁淮身体紧贴的地方像是着了火,一寸一寸都在发热。
而祁淮也不好受,身上其他位置的伤口也在被压着,白应榆的哼唧声软得发甜,痛苦又甜蜜。
祁淮喉结滚动着,某处渐渐开始燥热起来。
“还疼?”祁淮明知故问,装着傻蹙眉严肃地将手从白应榆的腿根抚到小腿肚。
暧昧的感觉忽地消失殆尽,属于白应榆的肌肉记忆了,这句话和这个动作让他乍然间想起三年前生日的那个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