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收下的话,现在这些就是我的了对吗?”白应榆语气很轻,像是缠绵的细雨落在祁淮的心尖上,发痒。
见状,祁淮眼睛都亮了一瞬,手掌拢起,喉结滚动着,面上故作风轻云淡,心里早就乐开了花。
“嗯,当然。”
“所以这些我怎、怎么用都是我、我的事吧?”不知想起什么,白应榆又开始结巴了,有些激动。
祁淮点了点头,而后白应榆转身走到门口,将祁淮的药连着袋子一同扔进了垃圾桶,毫不留情。
“这就是我、我处理的方式。”白应榆的脸涨得通红,他第一次这样对待别人送给自己的东西,不仅自己心里不好受更是觉得恐惧。
祁淮为什么总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自己搭话,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,还是又想报复自己,白应榆面对祁淮这种人好意,只剩下怀疑。
“你给的东西,我不敢用。”白应榆站在祁淮面前,神色冷得吓人。
祁淮从未见过这样的白应榆,眼里都是陌生的抵触情绪,看他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再次重逢,祁淮这时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痛了,一切伪装的面具也都被一一击破。
“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什么,也不会……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弄疼你了。”祁淮喉咙里梗着什么似的,每一个字说出来都格外艰涩。
“祁淮。”白应榆突然叫了祁淮的名字。在对方怀着一点希望看过来时,他又无比残忍道:“我说过,别再来招惹我了,我一点都经不起你那么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