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一只破玩偶吗。这么宝贝,跟个小娘们似的。”
身后的人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了几句话,白应榆没有那么大勇气去争吵,蹲下身将自己行李箱里关于祁淮送的东西,都翻了出来,用一个小纸袋装了起来。
其中也包括那条破碎又粘起来的小羊吊坠,白应榆没有放进袋子里,而是直接扔进了垃圾桶,没有半分留念。
提着口袋从青年旅社出来,白应榆坐公交车直奔祁淮的公寓。
他还特意挑了一个祁淮上课的时间来的,白应榆将那纸袋子放在了祁淮的门前,里面有一只小羊可怜兮兮地支棱着身体在外面。
白应榆在门口站了一会,而后不带一丝留恋,转身便走。
他眼里恍若失去澄澈的光了,那曾经属于白应榆的特别的东西,彻底不见了。
送回东西后,白应榆坐在楼下对面的公园里,看着自己的手机愣神,思忖着手机卡要不要也一起换掉。
“嗡——”就在这时,白应榆今天刚开机没多久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,上面显示着“曲橙”。
白应榆这才想起来自己消失这几天,一直忘记告诉曲橙了,他要出国的事。
“曲橙。”白应榆接通后,语气相对来说柔和了不少。
“天啊,白应榆你真的接电话了!你还知道接电话,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啊!”曲橙清脆又带着怒意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来。“你知不知道被人会担心啊!”
白应榆几次张嘴,都没有接上话,等着曲橙说完,他才说了一句:“对、对不起呀,我忘记告、告诉你我要出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