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哥,回去慢、慢点骑。”白应榆说这句话时,自己的脸色都没缓过来。
“你的呢?”祁淮闻言,多问了一句。
白应榆这才发现自己忘记买自己的那份了,胃里也不舒服其实不吃也没什么,便随口撒了谎:“我书包里有、有面包,没、关系的。”
“到时候就可以和我爸说我虐待你了?”祁淮眉心微拧,把手里的一杯粥和几个包子扔给白应榆:“接着。”
白应榆接住后,面前的机车已经扬长而去。
卷起的尘土扑面而来,他后退几步才远离,还是咳了好几声,再抬头看去时人和车都已经看不见影子了。
为了能让祁淮和他一起去实地考察,白应榆这一周就跟个小舔狗一样跟在祁淮屁股后面,有求必应,也乖得不行。
等到周末的时候,祁淮说是临时有事,不能跟白应榆一起出发去实地考察。
两人跟之前一样,约好了时间在郊区的一家石材厂附近见面。
白应榆一个人先到的时候,在石材厂里面转了转,车间前面有一屋子的展示架子,上面是各种材质的瓷砖展示。
“白应榆?”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车间的嘈杂中,传入白应榆的耳朵里。
声音很熟悉,就算在梦里听到白应榆都会惊醒。
他手里拍照的手机掉落在地面上,脊背僵硬,因为恐惧脚下也丝毫动弹不得,他转过头去,果然是那张脸!
心瞬间悬在了高处,被锁链紧紧桎梏着,白应榆感觉自己透不过气来。
“舅……”白应榆看着面前的男人,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刘明杨穿着工服身上还带着灰尘,脸上的胡子没刮,显得更加邋遢,嘴角勾起狞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