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夜灯的光照在祁淮的脸上,在他挺拔的鼻梁上留下一片阴影,阴影中白应榆有些看不清他的眼神。
祁淮的手在被子下面窸窸窣窣,白应榆来不及反应就被钳住了下巴。
嘴巴上被祁淮粗粝的指腹摩擦着,白应榆不禁蹙眉。
“嘴张开。”祁淮气息变得有几分粗重。
白应榆虽然不明所以,还是乖乖张开了,他刚一张开嘴,祁淮的拇指就伸了进来,压住了他下面的虎牙。
这种异物的别扭感并不好受。
“呜呜……”白应榆抓住了被子,呜咽两声。
“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?嗯?”祁淮更加地凶神恶煞了,他的手指甚至恶意地朝白应榆口腔深处而去,“别出声,忍着。”
白应榆以为只是对他话多的惩罚,心里难免挫败,他委屈地看了祁淮一眼。
“唔别、别凶我了……”白应榆的话很模糊。
他说话的时候舌尖抬起扫过祁淮的指尖,祁淮呼吸愈发粗缓起来。就连看向白应榆的眼神也变得幽深。
手指拿出来时,上面亮晶晶的,祁淮喉结滚动,那张痞气寡情的脸变得生动了几分。
祁淮视线从白应榆的唇上迅速转开,他的手伸进白应榆的被子里,换了话题:“你被窝这么凉,不冷吗?”
白应榆感觉到祁淮的手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手腕,某种奇妙的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气在身体里流过。
“等、等一下,祁哥。”白应榆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意。
祁淮手上动作一滞,他紧紧握住了白应榆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