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应榆的身体很软,靠在祁淮的胸口,祁淮嗅到了比中午更浓的橘子的香甜味。
有那么一瞬间,祁淮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“祁哥…”白应榆声音有些抖,紧紧地抓着祁淮的手臂。
耳边是电视机里说着英文的女声,专业又机械。
祁淮的目光落在白应榆上衣掀开一角后,他白皙纤瘦的腰肢,腰窝都格外明显。
“不想去医院就别乱动。”祁淮说着,一把褪下了白应榆的裤子到大腿根。
前一秒还在怀里跟个鲤鱼似的扑腾的白应榆,瞬间安静了,他的头埋在祁淮的臂弯,祁淮余光看了他的后脑勺,脖子都是粉的。
白应榆穿着一条纯色的内裤,屁股把布料撑得鼓鼓的。
“全身上下就这点肉了。”祁淮勾起嘴角,在他那团肉上轻轻拍了拍。
“唔,祁哥…”白应榆声音有些闷,带着喘息,委屈又可怜。
祁淮猛地清醒过来,眉头紧蹙起来,动作看似粗鲁,可手指按在白应榆大腿根那块明黄色的淤痕上时,还是放轻了力度。
“这也叫好了?”祁淮按了按那淤痕,挑眉戏谑道。
“啊呃,祁哥……”白应榆脖子更粉了几分,他背过手想要提裤子,却被祁淮直接将手按在了腰上。
“老实点,别逼我再揍你一次。”
祁淮没了耐心,单手拧开药膏,挤到了白应榆淤痕还没消的地方后,刚想要帮白应榆把药涂了,却想起中午的事,烫手似的收了回来。
“自己把药涂开了。”祁淮拍了拍白应榆的屁股道。
白应榆想要起身,却被祁淮压住了他的背,“先涂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