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对oga的教育非常保守,但是其他人在这种关系上又是非常开放的,别说言礼只是轻吻了一下夏迟,就是两个人在大街上热吻到难舍难分,那也是正常的,没关系的,当然,要是别人知道夏迟是oga,就又另当别论了。
夏迟害羞极了,在言礼怀里不敢抬头,言礼对其他围观者笑了笑,赶紧搂着他走了。
夏迟有时候胆大包天,让他去把天捅破他也能毫不犹豫,有时候又害羞得厉害。
等坐车回到家,夏迟戴着他的戒指,像只欢快的鸟儿跑进了卧室里去。
夏迟觉得满心欢喜,在家里又不是在外面,言礼向他求/欢时,他快快乐乐地答应了,恨不得比言礼还着急几分。
第二天早上,夏迟迷迷糊糊醒了,抬起手指来看昨晚得到的戒指时,他一惊,戒指不见了。
言礼被他这一惊一乍的折腾给吵醒了,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,又摸到他的耳朵上去,问:“怎么了?”
夏迟道:“你昨晚给了我戒指的吧?”
言礼说:“嗯。”
夏迟说:“我还以为我是做梦呢!我戒指不见了。”
言礼坐起了身来,看了看他的手和自己的手,思索片刻道:“怕把你磕到,昨晚被我取下来了。”
夏迟松了口气,说:“放回盒子里了吗?”
言礼说:“没有。盒子昨晚扔客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