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玉清说:“我是夏迟的姐姐。我不知道你俩到底闹了什么矛盾, 以至于他不想再见你, 不想和你有什么瓜葛。但夏迟是性格恬淡,与世无争的人,他这样的人都能逃走离开你,可见事情都是你的错!既然这样,你又来找他做什么?”
言礼被高玉清怼得心生不快, 不过, 对方也是为夏迟好, 所以言礼没有生气,温和道:“我知道他定然是气我, 他有什么不高兴,对我有什么意见,都可以告诉我,我俩再商量着办就行。不能这样就走了,就不见了。我会特别担心。”
高玉清恼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,难道是夏迟也有错?你有没有搞错?你一个比他大这么多的人,又是有身份地位有钱有权的人,夏迟有什么,夏迟什么也没有。你这么快就能找到他,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?说明你可以完全掌握他的情况,掌控他的一切,你俩本来就是不对等的,你凭什么说夏迟不能就那样走了,不见了?如果他不走,你能听得进他的声音,知道他的意见吗?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?”
言礼:“……”
高玉清气呼呼地说:“你这么快找来做什么?”
言礼不想和她争辩,说:“我来带他回家。”
高玉清道:“你是准备强行带走他吗?像带走一个属于你的奴隶一样?”
言礼皱眉看着她说:“我和他是伴侣,是夫妻,你不曾了解我,也不了解我俩之间的关系,就说我把夏迟看做奴隶,你这不是诽谤吗?”
高玉清冷笑着说:“我可没说你把他当奴隶,当他不愿意同你离开,你非要带走他时,你是如何看待你俩关系的,你自己会明白这一点。”
言礼无奈地叹道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就是夏迟愿意回家,我才能带走他,他不愿意回去,我就尊重他的意见,是吧。”
高玉清说:“本来就该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