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几天,白沐沐有观察过张艳,见她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也就放下心,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,她心放的太早了。

又是一节数学课,下午,白沐沐在讲台上板书,让同学们拿出准备好的麦秆当小棒,来巩固二十以内的加法。

课上到一半,张艳的同桌举手:“老师,张艳一直在哭。”

白沐沐放下手里的课本,到张艳坐的那一排,她看到女孩儿趴在桌子上小声抽泣,哭的两个眼睛都肿了。

掌心在张艳的额头上摸了摸,体温正常,余光扫到了她的一双手,心里猛地抽动几下。

除了受伤的中指外,食指和无名指都包着纱布,与完好的相比较,纱布裹着的六根手指怪异到了极点,最早的纱布脏污不堪,细看还能发现已经变黑的血痕。

白沐沐的眼皮子直跳,心跟着紧了紧,顿时明白了张艳哭泣的原因,怕是手疼的忍不了。

让张艳的同桌站出来,她抱着对方在办公室坐着,又倒了一杯水:“老师先去上课,等你把水喝完老师就来了。”

没吸管,白沐沐装的水也不多,她要喝的时候,用嘴一叼就起来了。

下课了,白沐沐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办公室,看见张艳已经停止哭泣,纸杯里的水也喝完了。

太乖巧了,白沐沐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,除了在白松面前放肆一下,她在其他人面前一直都是懂事的。

张艳看她来,眼睛眨了眨,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:“老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