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岳峰一醒来看见门边的插销开了, 圆圆也不见了,当即给他吓出一身冷汗来, 正胡乱猜测着,就看见门边有一颗猫猫头在拱门, 定睛一看,是圆圆回来了, 赶紧抱起来一顿揉搓。

“圆圆你也太胆大了, 昨天才被捉了, 今天还敢出去玩,真是不害怕。”

说着又心疼她昨天受罪,把那只爪子握住,把昨天给她粘上的药棉揭下来看,还是红红的,有隐约的血丝。

他心疼地给猫猫吹吹,这时候老爷子方玉汝进来了,“圆圆,你昨天晚上捉老鼠扔到那家人床上了?”

方岳峰可不知道这回事儿:“怎么着?爸,你说说。”

于是方岳峰就知道圆圆昨晚上干了什么好事,但他第一个反应是:“圆圆,你一晚上捉那么多老鼠,是不是累着了?没事,爸爸早给你报了仇啦。”

方玉汝过来摸摸圆圆受伤的那个肉垫:“可惜那次他把那个女生关起来的事儿没治住他,我去问了律师也说强制胁迫的时间太短且未遂,还没有证据,要不然这人早就去里面蹲着了,三年以下。”

“他在赌场干活这事儿,早晚得被村里捅出去,咱们也是早点推动而已,还敢跟后边二婶子的儿子说上学没前途让跟着他去干,二婶子早恨他恨得牙痒痒了,二叔不到四十岁就撒手走了,人家一个妇女把孩子拉扯大多不容易啊,要是真让这人勾搭坏了,二婶子一辈子的指望就没了。”

刘缘听着俩人说话晃晃耳朵,这人可真不是东西,他媳妇跟他离婚就是因为怀孕的时候还出去乱搞,说两句就要动手,最后那小媳妇心情波动太大,孩子也没保住,那个老婆子也不是什么好人,媳妇怀上后还逼着吃转胎药说要保证是儿子,人家不肯吃就骂街。

这人懒得干力气活儿,也不肯学技术,就在赌场里干活儿,帮着接送客人迎来送往,那个赌场早就被盯上了,早晚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