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生病,你怎么也不说一声。”
“我一个人可以?。”
陈树泽看她一眼:“我们不是朋友了吗?”
温黎:“是。”
“那就是了,走吧,我送你们回去。”陈树泽说。
走到医院门口,陈树泽打到出租车,三个人准备上?车时,温黎隐约察觉到不远处的目光,她抬头,一眼看到站在对面的贺郗礼。
他穿着一身黑懒散靠在路边的车边,长腿支着,戴了顶黑色鸭舌帽,挡着大半边脸也能?感?觉到他冷硬锋利的轮廓,格外吸睛。
他与她对视一眼,又看了眼旁边的陈树泽,唇角勾了下,透着野痞与冷漠。
温黎顿在原地,离得远他的神情她看不真切,想?要过去,马路两边穿梭的车来?来?回回,像是一条银河将他们隔绝。
她想?起去月城竞赛时,贺郗礼对陈树泽的不喜,她抿着唇,下意识跑过去要解释,可他人已经不在马路对面了。
温黎心脏猛地一跳,对陈树泽和秦秀英道:“我有点事,我——”
陈树泽看向温黎身后:“贺郗礼?”
温黎一怔,下意识回头,贺郗礼不知道何时站在他们身后,手里拎着一箱纯牛奶。
面对陈树泽和秦秀英的目光,温黎头皮发?麻,她犹豫半晌,说:“这是我,我朋友,贺郗礼。”
贺郗礼一改懒散的劲儿,鸭舌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摘掉勾着手心,他看向秦秀英:“奶奶,这是给您买的牛奶,每晚休息前?喝一杯,能?睡得更香。”
温黎随着他说一个字,她的心就紧上?一分,生怕他说些不该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