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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,贺郗礼坐火车去延西市。
到了车站,他看着手机里秦奎给?他留的地址,打车到地下拳击场。
地下拳击场开在隐蔽又脏乱的巷子里,沿着楼下往下走是?一条漆黑的通道,走到头?视野瞬间变得敞亮。
在最中央是?一个拳击台,四面?都放着椅子,二层还有观赏台,内坐着,人几乎坐满,黑压压的,里面?空气极不好闻。
“砰砰砰”敲锣的声音响起,金发女郎举着牌子在拳击台上走。
底下的人哦哦起哄,扔钱的,将刚开的啤酒挥洒半空的,吹口哨的,整个地下拳击场嘈乱声震耳欲聋。
“今天拳王上不上啊。”
“据说这几天有个一米九多?的壮汉一连打赢了九场,差点破纪录,今天我倒要看看他有多?厉害。”
“你们?猜拳王和这个叫白虎的壮汉谁会赢。”
“肯定是?拳王。”
“我把全部家当压白虎新人了。”
“你也不怕把底裤赔翻?”
秦奎在这时走过来,刚才他一直在二楼的观赏台,一眼看到贺郗礼。
他单手抄兜站在拳击台旁,轮廓冷硬锋利,顶着黑寸,面?无表情,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气息。
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