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若是被明棠听见,恐怕要被他气倒。
要说谢不倾是条疯狗,他怎么不瞧瞧他自己这哼哼唧唧的样子?像极了被旁人抛弃的狗,悄摸摸的在旁边里嘀咕,面上倒是一点也不敢露出来。
沈鹤然嘀咕过了,便不敢应声,只说道:“不敢不敢,哪里有那样的意思?我只是说,只怕你被那人的皮囊所骗了,被他迷倒了。”
明棠啼笑皆非:“我在你心里便是那样被皮囊所骗的人么?这你也会担忧?”
明棠简直是觉得匪夷所思,荒谬绝伦。
鸣琴旁边看了一会儿热闹,这个时候才说道:“奴婢不敢说别的,只有一句公平公正的话,您只想,若是我家小郎君当真只看皮囊的话,有谁的皮囊能比过你呢?难不成你觉得那人长得比你好看一些?”
别的不说,沈小狗确实生的比方才那白衣郎君要好看一些,那白衣郎君不知是不是当真胎里带来的体弱,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,看上去有几分没有生气。
沈小狗如今越来越有些吾家少年初长成的模样了,身量一下子拔高起来,面上也有了前世里的风范,生的确实明艳无双。
——只是,这时候说这些干什么?!
鸣琴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?!
果然,沈小狗一听鸣琴夸他长得好看,那狗尾巴恨不得立刻现在就从背后长出来,疯狂的摇晃起来,一双眼睛熠熠发光的看着身边的鸣琴,连声问道:“琴姐姐当真这样觉得?”
还不等旁人回答,沈鹤然又自言自语道:“我也觉得,我只想,我生的这样好看,大漂亮怎么还看他做什么?难不成我生的还没他好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