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如此,好似还有一人,姓谢。
想起那人时,连心都似乎有些起伏不平。
但这两人究竟是谁?
明棠便再想不起来了,只觉得脑海里云遮雾绕的,什么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雾霭。
也是在这一瞬,外头忽然远远地传来锣鼓喧天的声音,在这可怕的寂静中甚至还能听见宾客的喧闹声。
人大多能言善辩,不管暗地里怎么想,面子工程总是做得很好。
于是此时明棠便能听见他们口中一箩筐说不完的好听话。
“浣花仙子灵资过人,与仙尊极为相配。”
“如今还叫什么仙子,该称一句仙尊夫人了。”
“仙尊与尊夫人两情缱绻,此情隽永,令人生羡。”
仙子?
仙尊?
夫人?
明棠下意识一哂笑——这是在演什么话本子里的戏曲不成?
正这样一想,明棠的脑海之中忽然一疼,好似一只大手忽然攥住她的脑仁,将一大段的记忆往她脑中一塞。
她疼痛,又下意识地与那记忆苦苦抗衡,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,不断颤抖着。
疼痛侵蚀她的理智,叫明棠并未察觉,她腹部的伤口在这样的动作下应当会撕裂,此刻却毫无变化。
而那原本应该关着代笔先生的小院,如今被一片迷雾笼罩。
而迷雾之外,不知何时竟然极快地拉起了厚厚的幕帐,在庭院之外,幕帐之中,正端坐着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