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了,便该用药。”
明棠怎能抗拒谢不倾?
更何况,若叫鸣琴来,她恐怕也要羞死;可若要叫她自个儿弄,她宁愿不弄。
方才坐在谢不倾腿上,除了昨夜遗留下的胀痛,又诱引起另外一种滋味,用药可救不了。
冰凉的药膏着实缓解了痛意,可那冰凉下裹着的温热更叫明棠发抖。
上药上了半晌,明棠又是忍不住哭了又哭。
怎生上药这样磨人?
谢不倾的犬齿又衔住了她的耳,因她要扮成郎君,这莹润雪白的小耳垂上并不曾打耳孔,被他含得滚烫。
含混不清的话闯进耳中,夹着戏谑的笑意:“男人就没有不该死的?”
第42章 什么正事要半夜熄了灯谈?
明棠只顾着呜呜咽咽地喘,一双湿润润的眼瞳在黑暗中毫无气势地瞪了他一眼。
她浑然不知自己的现状,人被谢不倾半压在身下,棉巾散落开了,墨发蜿蜒,而谢不倾却衣冠齐整,气息丝毫不乱,衣袍上沾着的那一点儿濡湿越发星星点点。
她不答,谢不倾也不等她答,黑暗之中只听见轻微的水声沥沥,和着谢不倾恍然大悟似的自言自语:“明世子觉着这世间男人该死,本督身体残缺,算不得男人,不在其列,你说是也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