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轮真一自然不肯合作:“我想我是来参加实验的,并不是作为实验品的身份。”
作为领路人的琴酒嗤笑一声:“你可没有资格做他们的实验品。”
这个实验室里研究的是咒术师,那些天生大脑构造不同于普通人,得以操控咒术的人。而日轮真一相对那些咒术师,自然是没有研究价值的。
见日轮真一一言不发抗拒着抽血,琴酒又说:“这只是新人加入组织必须的存档,抽取一部分血液,叛逃的小老鼠们就算改换容貌,也会被抓回来。”
“要是不想被误会,现在就乖乖配合。”
日轮真一审视地看了琴酒一眼,对方眼中满是对新人菜鸟的轻蔑。握住研究人员手腕的手最后还是松开了,日轮真一看似妥协地放任冰凉的针管插入皮肤,暗红色的液体流入试管。
琴酒看着青年无声地垂下眼睫,一副妥协的样子,再次发出嗤笑。
但实际上,日轮真一正在大脑里和他的城市分体商量着。
“需要之后把你的血样换了吗?”东京小声地问道。
光照的确可以让阴影无处遁形,但影子只要是有物品对光进行遮掩就可以形成的,要怪就怪琴酒要留一头骚气的长发还配着帽子吧,东京就是藏在他头发下的阴影进来的。
对于东京的意见,日轮真一犹豫了一下:“等一下,看看他们拿我的血液到底是为了干嘛,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,等到他们归档时再调换吧。”
抽血花不了多久,只是和东京聊了几句,抽血就完成了。
用棉棒按住针孔,琴酒不会贴心地给日轮真一按压止血的时间,医疗人员刚走,他就递给日轮真一一份纸质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