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这事着实荒唐,徐牢头我之后会叫专人看紧,绝不会再让他吓到妹妹。”
“也请妹妹不要将此事告知给上官公子,以免再生出什么新的风波……”
玉三娘终于把她的诉求说了出来。
而卫潇潇的应对方式也极其简单。
她无需答应,也无需拒绝,因为她行动的目标只有一个——那就是拖延时间。
身为一个演员转型过来的编剧,卫潇潇的演技老本行是一点没忘,哭戏尤其在行。不管玉三娘横劝竖劝,威逼还是利诱,敬酒还是罚酒,卫潇潇都可劲儿地哭。
她哭出了水平,哭出了风采,哭出了细腻的十八种层次,时而嚎啕时而抽泣,如果这是一段电影的长镜头,那么影评人至少能写八千字来褒扬这段伟大的哭戏。
卫潇潇这边儿的碰瓷行为仍然在继续,这一边,徐牢头已经被转移到了临水阁楼的僻静处。
六子在安顿好那边后,特意被玉三娘派了过来,盯紧徐牢头——毕竟这胖子名义上仍然是京郊水牢的一把手,不能有什么闪失。
徐牢头美人没吃到嘴里,还摔了个狗啃泥,气得肚子比平时还鼓了三分,一见到六子这个熟悉的下人,就把气撒到了他头上:“去,给本官拿冰镇过的山楂甜酒来!”
六子本来不需要当值,午后也正困倦着,平白无故多出了这么一出乌泱泱的闹剧差事,心里也毛躁得很,又撞见徐牢头此刻还在不识相地耍那根本不存在的官威,也火了:“把嘴闭上,再嚎一句,老子让你喝自己的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