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上前敬酒,程月舒懒懒散散地坐在位置上。
“你们这么多人,一人一杯,我可受不了。”
心怀鬼胎的人相互对视,上官钩钺却很沉得住气。
“向新的武林盟主敬酒是向来的规矩,程夫人若是量浅,便抿一口做做样子罢了,总不能伤了众位兄弟的心。”
程月舒:“你在教我做事?上官钩钺,知道谁是武林盟主吗?”
上官钩钺无言以对,上官芷气得拍桌。
“程月舒,你……”
话未说完,被父亲按住肩头不得不坐了下来,只是眼睛却变得通红。
在场其余人都仿佛受了奇耻大辱,甚至有脾气暴躁的已经准备好直接动手。
程月舒又随口道:“不如每个来敬酒的人都朝我行个礼,我心情一好,说不准就喝的多了。”
下面的人简直按捺不住杀意,可在上官钩钺的眼神示意下只得妥协。
上官钩钺先行了礼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又拿出新杯倒酒。
“程夫人,请。”
程月舒扬了扬下巴,阿颜恭敬上前,从上官钩钺手中接过酒杯,递到程月舒手中。
程月舒当真随便沾了沾唇就放下,半点面子也不给。
在场其余人心中简直要感慨贱人就是矫情了,可因为知道今日就是程月舒的死期,因而也只能勉强按捺,只等着她的下场。
敬酒的人一个接着一个,每一个都不情不愿地行礼,只为了将那杯酒递上去。
小莲立在旁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朝邵濯霖道:“啧,怎么样,有没有勾起你什么回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