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夜可是苦差事,邵濯霖却甘之若饴,忙不迭地点头。

“我一定办好!”

程月舒微微点头,亲眼见过上官钩钺后,她确定了心中的猜想。

这人表面道貌岸然,实则气量狭窄、极其好面子,就连所谓的道谢都要营造得声势浩大。

看来旭元喆吐露的消息并没有错。

是夜,呼呼的风声刮着瓦片,掩盖了细微的响动。

邵濯霖靠在墙上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,一只耳朵贴在墙面。

片刻后,异响突生,邵濯霖眼眸眯成一条线,如鹞子般纵身而去,不过片刻时间,那响动便悄然无声了。

上官钩钺一直等人回信,可直到天边翻起鱼肚白,派出去的人都未归来,这让他立刻意识到惹了硬茬子。

男人从袖中摸出哨子,轻轻一吹,尖锐的声音散落在风中。

很快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出现在房间里,跪倒在地。

“主上。”

上官钩钺:“去查查看老二他们怎么样了,记住,行动小心,切勿露出痕迹。”

黑衣人:“是!”

上官钩钺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道:“如果实在无法,给老二他们一个痛快吧。”

无论如何,他绝不能让自己的名声受损。

面具在脸上久了,就成了另一张脸,无法摘下,只能任凭它操纵喜乐。

黑衣人领命而却,却又像葫芦娃救爷爷一去不复返,气得上官钩钺砸了自己最喜欢的茶盏。

若放在平日,他定然要将这件事弄个一清二楚,可翌日就是武林大比,他实在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