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付长老,您说是吗?”
付志修勃然色变,这才发现丹田空空荡荡,内力似乎被抽了个干净。
其余人也纷纷检视,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响起,邵濯霖扑通一声跪坐在地,不敢相信自己竟成了废人。
程月舒走到香炉边,打开炉盖轻轻拨弄着玲珑香,自言自语。
“真怀念我那个死鬼丈夫啊。”
像这样死了以后留下丰厚遗产的丈夫,普天之下可不多。
当然也只有死了的丈夫才是好丈夫,不然也只是将她当血袋罢了。
“夫人饶了我,我只是被迫的……求您赐下解药,我愿效忠于您。”
“贱人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
“阿娘……阿娘你听我解释。”
一时间厅内乱成一团,有求饶的、不住叫骂的,还有跪在地上哀求的邵濯霖。
付志修几乎是里面最冷静的一个,他的眼眸却仿若寒冰。
“夫人,自始至终我一直站在你的身边,你为何连我也不放过?”
程月舒回头看着他,仿佛很诧异。
“都到这个时候了,还要装作如此无辜,有必要吗?”
付志修紧咬着后槽牙:“难道我说的不对?”
“啧,你无非是想让我成为你的禁脔,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。”
付志修:“可你也是愿意的,我以为我们两情相悦。”
程月舒摊手:“我能不愿意吗?你又不是什么好人,我要是拒绝恐怕命都没了,像你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可真让人作呕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