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!”
“半个月后正是程氏的生辰,我会提出让教内上上下下为她庆生,在席间我将给她敬酒,在酒中下见血封喉的毒药。”
邵濯迩眯起眼,指尖细细抚摸额上贴着的花钿,有几分心动。
这个法子虽然简陋,却似乎很有效。
谁不知道程月舒对邵濯霖的偏爱,恐怕不会对他有所戒备,计划的成功率很高。
只是……
邵濯迩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:“不要下毒,下化功散!”
让程月舒痛快死去实在太便宜她了,邵濯迩要让她受尽折磨,将她做成人彘长长久久地活着。
邵濯奕也同意。
“至少要逼她交出血衣神功的秘籍,这个女人的血或许还有用。”
邵濯霖朗声大笑,一派光风霁月。
“一切都由两位哥哥做主,都是这个女人罪有应得。”
邵濯奕皱眉:“她一直护着你,你真的舍得?你又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?”
邵濯霖哑声道:“不瞒你们说,我对她的恨并不在你们之下,这个女人……她对我生了不该有的心思,简直让人作呕!”
邵濯迩捏着嗓子,咿咿呀呀如同唱戏般拖长了尾音。
“谁道阿娘与继子,竟是少妇会情郎,一个猛如虎,一个正当年……”
邵濯霖仿佛不堪其辱,咬牙切齿道:“求二哥别再取笑我,我就是死也不愿被她玩弄,只愿以后大哥与二哥能多庇佑我,我有自知之明,绝不会与你们争抢。”
“你倒是想争,有这份本事吗?”邵濯迩嗤之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