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志修无言以对,明知道程月舒胡言乱语,可他没有证据。
看着这张千娇百媚的脸颊,说话时带着狡黠,让付志修想到偶然间在山上见到的雪狐,白绒绒的毛发,一双伶伶的瞳。
“夫人,我知道现在教内不太平,但你可以相信我。”
付志修向前一步,袖口几乎要碰到程月舒的臂弯,居高临下又像要为她抵挡风雪。
“我愿为夫人效犬马之劳。”
程月舒兀然抬起手,拍了拍付志修俯下的肩。
“行,付长老好好干,等以后你成了教里的太上长老,荣华富贵不在话下,统一武林指日可待。”
完全是熟练的资本家画饼姿态,原本暧昧的氛围消散的一干二净。
付志修哭笑不得,眼底深处的兴致却更浓。
“多谢夫人允诺。”
“好说,好说。”
程月舒飘然离开,付志修望着她的背影,捡起地上女人遗落的伞,掌心握着伞柄,将伞面未消融的雪轻轻抖干净,倏尔笑了起来。
“夫人倒是比想象中更有趣。”
另一边程月舒回了熟悉的房间,发现这里竟然保持着离开时的模样,一尘不染,显然时时有人打扫。
一道略带委屈的声音自外间响起。
“母亲许久不回来,我只能日日擦拭着您惯用的东西……”
程月舒朝门口勾了勾手指:“阿霖,进来。”
来一起飙戏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