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米长?那可是真长!怪不得称鱼王呢。”
珍珠继续瞧着那条在船不远处游来游去的白鱼,不由惊叹。
虞念瞧着水中游来游去,隐约可见的江鱼,感受着甲板上略带湿意的凉风,这两日昏沉久了的脑子一下子都清醒了不少。
江面宽阔,偶尔也会有船从对面驶过,江两边是一层层郁郁葱葱的高大林木,这会儿瞧上去绿意盎然。
西边已被落日染上了红霞,偶有水鸟划过,景色甚美。
“怎的出来了,头还晕吗?”
陆臻温完书去了虞念房中,没见着人,便知虞念应该是出来了。
便给虞念取了一件薄披风,出来,便见虞念正站在甲板栏杆处吹风。
“吹了风,好些了。”虞念接过陆臻给自己披上的披风,傍晚是有些凉意了,尤其是在江面上。
“在看什么?”
见虞念将披风披好,陆臻放下心来,朝虞念视线所及的方向望去。
“看晚霞、看落日,昨日晕船,今日出来一瞧,才知这江上傍晚的景色甚美。”听到陆臻的话,虞念看着远方的落日晚霞不由笑道。
陆臻闻言,不由低头侧脸瞧了一下虞念的侧颜,笑道:“不及你。”
“嗯?”
乍听这话,虞念一时还没反应过来,待反应过来陆臻说的话中意思后,虞念的脸霎时都红了下,不由得瞥了陆臻一眼,小声嘀咕道:“你这都是从哪学的这些话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