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看在束脩这么高的份上。

她还真会甩袖子走人。

穆知禾已经被打击习惯了，“我明白，我会尽力。”

“随你。”

吴先生的意思是劝她放弃，见此也不多说。

大家心里都有数。

三人的画中，还是有她看得上眼的，穆知夏就不错，画得很有灵气。

可能也和年龄有点关系。

晚上用膳时，穆知许发现几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，就连从军营回来的穆渊也不例外。

她有些意外，“这是怎么了？个个垂头丧气的？”

四人闷头吃饭，就是不说话。

穆知许和顾凛对视一眼，她看着穆深，“阿深先说。”

穆深抬头，“……没什么，被先生打击到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穆知许轻咳了一声，吴先生那张嘴，她也是领教过的，她对三人投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过去。

三人……

白期待了。

不过他们都在心里暗暗发誓，一定要付出百倍的努力，让先生刮目相看。

于是用完膳就回了院子。

饭菜撤了下去，丫鬟端了茶水过来，穆知许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穆渊，“你呢？怎么回事？被人欺负了？”

她一副别怕，告诉阿姐，阿姐给你撑腰的模样。

让穆渊连连摆手，“阿姐你不要掺和，姐夫也不要管。”

“还真的被人欺负啦？”穆知许诧异了，她就是随口一说，她看向顾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