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钟九音咳嗽一声,抬头看他。
“毕竟还是分开有段时间了,还需要适应一下。”
其实时间并不太长,她甚至有种“当初发过的誓还没传送到老天爷耳朵里立字据为证,他们就和好了”的心虚。
但俗话说分开三天再相见,母女俩之间都要先客套两句,更别说情侣了。
晏丞注视着她,眼神十分坦荡直白。
“那需要我帮你适应一下吗?我们先进卧室做一次?”
“咳咳咳咳!”她闷咳几声,吃进去的五指毛桃都要喷出来。
“不用那么麻烦,”她又咳几声,“可能你明天再来,我就能忘掉中间这段,找回之前的感觉了。”
“可我不想等明天。”晏丞坐到她身边去,递了纸巾给她。
然后他又说:“我这段时间等得很难受,一分一秒都不想再浪费。”
钟九音有点尴尬,是那种听到了情话自己却想不出回答的尴尬,像农业频道听到电影频道告白,知道现在肯定不能回答史丹利化肥嘎嘎好用,但又不知道除了这句还能说啥。
“嗯……”她思考一下说,“那也得稍微给点时间,毕竟我不是离音了。”
他们恋爱时,她是带着离音记忆的钟九音,没有过去那段痛苦回忆,天天只知道嘎嘎乐。
但真实的她和离音没有关系,非要说的话,她现在对晏丞来说应该是一个半熟悉半陌生的恩人,仅此而已。
“答应建立长期稳定关系的那个人不是我,所以不只是我要适应用自己现在的性格,思想去谈恋爱,你也得适应用不同的态度来和一个不太一样的钟九音相处。”
晏丞点点头:“你认为我应该用什么态度和你相处?”
“你当开卷考呢还当场要答案?”钟九音用眼神评价他态度不端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