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丞强行拉过她的手,像以前那样,带着她贴上的喉结上,吞咽时喉结在她手指间上下滑动。

“我很想你,我不想分开。”

钟九音有些失神,任由他带着她的手往下滑,最后停在心口。

他有些低烧,身上微微发烫,又只穿着一件稍微厚点的线衫,手掌贴上去,就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咚咚的心跳。

“我不想分开,”他又低声重复一遍,“就算你想,我尊重你的选择,但我的想法也想表达出来让你知道。”

“……吃了药怎么还没退烧。”她只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。

晏丞也不强求,顺势抱住她。

她想推开:“你表达你的意思就表达,别搞这么亲密。”

抱来抱去,这是表达想法吗,这是付诸行动。

“就抱一下。”晏丞埋头在她颈间,微烫的唇贴在她颈动脉那儿,烫得她颤了下。

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
“不会。我好像没有得寸进尺过。”

“……”所以是说只有她才会得寸进尺吗?

她想再说,颈间突然传来点湿润,让她怔住。

安静了会儿,钟九音迟疑着叫他:“晏丞?”

晏丞哈了下气,喉咙才没那么发酸发紧,才能说出话来:“我看见你的日记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