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就不肯再理会她了。
钟九音“啧”一声,拨过去视频。
晏丞过了好一会儿才接,还是眼熟的那张床那盏灯,还有被拉得严严实实的浴袍。
这次连点锁骨都不肯露。
“怎么?我以为你正忙着热搜上的事。”他低声问。
钟九音视线往他身上飘,说:“钱哥说让我参与两句就行,然后做点别的散散心。”
晏丞想到她微博发的这两年来的遭遇,口吻软和了点:“那你想做什么散散心?聊一聊天?”
“你不是说有什么需要就给你打电话吗?”她歪头问。
晏丞:“嗯。所以需要什么帮助?”
“需要亲个嘴。”
晏丞的表情裂开,又变成面无表情的样子,说话咬牙切齿的。
“我指的是正经需要,不是性/需求。我这里不是生理需求服务站。”
把他当什么,打个电话就能约的鸭子?
钟九音睁大眼睛否认:“你怎么想得这么脏?我只是想亲一下而已,没想干别的!”
“……”还成他的错了,晏丞是真想直接挂了视频睡觉,懒得理她。
但他还是认为,她现在只是表面情绪还行,心里估计很难受。
毕竟谁遇到那些事,艰难地过了两年,都不会真的养成这种嘻嘻哈哈的性格。
于是他深呼吸勉强压下无语,沉默片刻后,直视着屏幕说:“现在是半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