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九音一条胳膊圈上二口的肩,像个伤残病号一样挂在她身上。
钱誉递给她一瓶水,她仰头狂喝的时候瞄见远处另外一个摄影棚。
那儿有个人和她差不多时间到的,也是拍广告,可是现在早没人了,连场地都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“唔,”她嘴里含着水,下巴往那边抬抬,咽下后问钱誉,“那边的人怎么那么快就走了?不是说多拍几遍才行?”
“人家有名,才因为一部戏火过两个月。”钱誉抱着手说。
“这种上头时候,他放个屁都有粉丝买单,拍一段回去慢慢p就行了。拍几十遍来慢慢挑,也只适用于你这种签约金额比请修图师傅的钱还少的小透明而已。”
钟九音:“……行吧。”
她又喝口水,坐下休息会儿。
二口举着个小风扇给她吹风,钱誉就趁这空档给她说起后面的安排。
很简单,因为也没两项。
这时候放在一边的手机响起来。
“嘎嘎嘎嘎嘎嘎,嘎嘎嘎嘎嘎,嘎——”
粗犷的鸭子叫声惊了钱誉一跳,话都忘说了。
路过的灯光师也惊奇地看向他们,没注意到脚下,被线一绊,手里的灯管掉在地上,好悬没摔碎,咕噜噜滚了两米远。
钱誉:“……什么鬼铃声?”
“是不是很特殊?一听就能知道是我的手机在响。”她眉毛挑起,还很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