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!他们肯定是想让我不顾你的意思贴上你,惹毛你,让你直接出手搞我!怪不得怪不得,郭明立让我穿衣服照着温婉有气质的人设穿,这绝对是相反的,他肯定知道你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类型!”
晏丞第不知道多少次深呼吸:“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喜欢和讨厌的类型。还有,不要想太多,喝你的蜂蜜水。”
可是思绪都开了闸了,哪是那么容易停下的。
钟九音的大脑皮层在这条畅通无阻的大道上狂奔。
“他的教唆肯定是阶段的。现在是不断撺掇我走后门,告诉我找个靠山多舒服,等我心动了,就让我从生活的方方面面考虑你的喜好,自以为真的会有一飞冲天的机会。”
“再然后,让我跟个被洗脑的花孔雀一样,被你讨厌,到时候他就和你站在一边指责我走捷径。这是要让我重新走一遍当初绝望的山路啊!”
晏丞拦下她的大脑皮层,尽量把话题往正常方向拉扯:“那你准备怎么办?换人是肯定的,但除此之外,你应该不想这么简单放过他。”
“当然!他把我当个蠢货!搞男人还需要他这么一步步教我?什么换衣服找话题谦让第一名,只有身无二两自信的人才需要这么做,真当我没点感情经历?!真正隽永的感情需要的根本不是这些小动作!”
她愤愤然拍桌。
晏丞:“……”
和一个酒鬼真的没什么好说的,他是吹了风不清醒才会在这儿听她说半天。
他站起来,是真转身就走。
只是他收了手,小圆桌上只剩钟九音临时撑上去的胳膊肘。
重量不平衡,桌子哐当一下。
翻了。
钟九音和饮品杯一起摔在地上,人都有点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