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露在池外的皮肤白的发光。
从前,他只要轻轻一咬,便能在上面留下道道红痕。
眼下,他不仅想咬,还想把人骗自己房间里咬。
最好,只能他一个人看见,只能他一人碰到。
温泉池里,谢清许正跟柳谦白闲聊着,隐约察觉哪里似乎有一道视线,朝周围环顾一圈,却什么都没发现。
“怎么了?”柳谦白问。
谢清许摇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两人又泡了会儿,肚子叫起来,就从池中起身,准备去吃午饭。
不远处,陆谨言见状,也随手裹了浴巾起身。
走廊里,谢清许正用手里的浴巾擦着脑后发尾处落下来的水珠,听到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下意识的随意往身后一瞥,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身形高大,宽肩窄腰,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的浴巾遮不住胸口腰腹处分明的肌理,那些流畅的线条若隐若现,上面坠着尚未干透的水珠,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。
陆谨言怎么会在这里?
刚刚那道视线来自于他?
边上还有柳谦白在,谢清许只很轻的朝陆谨言点了下头,就当是打过招呼。
陆谨言没作声,只盯着谢清许手里的动作,他时不时擦着身上淌下的水珠,后背那双漂亮又脆弱的蝴蝶骨时有时无的暴露在空气里,引得边上经过的人频频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