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许报了酒店名字。
陆谨言开了导航找过去,等到了门口,站在台阶上往大门处扫了一眼,唇线抿成了一条。
这地方破破败败,门面窄小泛黄不说,边上正有两个喝了酒的邋遢醉汉走进去。
他看向谢清许:“你要住这种地方?”
谢清许迟疑了一下:“进去看看,也许,还行。”
陆谨言想了想,还是顺着他的意思走了进去,只是冷着一张脸,看着不像是要住店,倒像是进去找茬的。
同样老旧破败的柜台前,站了一个看起来大概有四五十岁的女人,困倦的打着呵欠,在刷视频。
谢清许走过去:“能看看房间吗?”
女人上下扫两人一眼,态度敷衍的拿了一串钥匙:“走吧。”
谢清许跟在她身后上了狭窄的楼梯,吱呀一阵响后,几人走过昏暗的走廊,在一张同款破败门板前站定。
女人打开门:“喏,就这。”
谢清许走进去大致扫了一圈,卫生十分堪忧,隔音还极差,这会儿隔壁那点儿靡靡之音一阵一阵传过来,听的人耳根都发了红。
重点是,门只能松松的插\\住,里面连个锁都没。
陆谨言看着没有卫生,没有安全保障,只有各种夸张微妙声音的房间,只觉得不可思议和荒唐。
这种地方竟然都有人住。
这次,不等谢清许开口,他率先转身:“我们不住了,走。”
谢清许这会儿被两边四种声音搞的脸都开始发红,也没什么异议,跟在他身后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