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明明昨晚,是陆谨言喊他上的床。
谢清许红了脸,小声为自己辩解: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陆谨言将最后一个创可贴贴好,微微眯了眼扣住他下巴端详几秒:“现在就是。”
“……”
他明明就什么都没干。
谢清许无辜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创可贴,没再反驳。
他根本说不过陆谨言,反倒是被他三言两语弄的耳根都发了红。
贴好创可贴,便没什么逗留的必要,谢清许跟陆谨言道别:“再见陆先生。”
陆谨言没应声,只嘱咐:“下周去奶奶那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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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匆匆,只是上了几节课,去医院看了叶淑音几回,眨眼就到周六。
晚上,从齐渊家出来,谢清许给姜明成打电话。
之前就告诉了姜明成在齐渊家门口这儿等着,这会儿电话挂断没多久,姜明成就到了。
谢清许坐进车里。
又过不久,陆谨言上了车。
以前总觉得是紧张的,彼时同处在这方狭小的空间,却好像不再只余下紧张,仿佛,还多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。
谢清许借着光悄悄瞥一眼那张侧脸,竟从中品出几分再见到的欣喜,以及一种后知后觉的,想念。
边上陆谨言大概是察觉到他的视线,忽然看过来:“怎么了?”
谢清许飞快收回视线,手指胡乱扯了扯放在腿上的书包:“没,看到个广告。”
车子一路疾驰上盘山公路,又驶入铁艺雕花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