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小口,又像是想起什么:“今天早上很抱歉占用了厨房。”
陆谨言以为是什么事,闻言,无谓应声:“随你。”
这话说完,两人之间再无他话,一时之间,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。
记忆里很少有这样的时候,小时候谢国扬回家的时候永远是醉醺醺的,更遑论陪他和叶淑音一起吃一顿饭。
直至谢国扬离世,算是有过两年这样的时光,只是很快再度被打破。
所以这样和谁一起在清早吃这么一顿热乎乎的早饭,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情。
谢清许低头喝着粥,忽然觉得,这场协议结婚,也未尝不能一直持续下去。
陆谨言不知道谢清许都想了些什么,他从小到大都没什么人陪,早习惯了一个人,此时和另外一人一起吃饭,多少觉得有些不适。
不适之余,却又觉得,好像也不是那么差。
至少,这一刻,这间房,不那么冷清了。
两人安静着,在结婚差不多有三月的时间,一起坐下来吃完了第一顿早餐。
结束后把东西都收到洗碗机里,谢清许就不再逗留,收拾了东西离开。
走至门口,却又想起什么,他悄悄看一眼正要往书房走的陆谨言,有些赧然又有些着急的出声:“陆先生,那个,你这儿有围巾吗?我遮遮……这个。”
说着,谢清许动作幅度极小的指了指自己的脖颈。
陆谨言顺着他的手看过去,才发现,脖颈上两三点红痕,应该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。
在白的过分的皮肤上,衬的像雪中落下的几点红梅,格外暧昧。
昨晚的一切细枝末节在脑海里变得愈发清楚。
陆谨言眸光无声流转,几秒,才道:“这个季节戴围巾,你确定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