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的一声,锁开了。
扶婳眨眨眼,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就?打开了,说明这间房拦的压根不是她。
这么想着,她按下?门把手,缓缓推开了门。
房间…更准确来说应该是画室,中央放着许多个画架,架子上无一例外的画的都是同一个人。
扶婳站在门口,愣了愣,才抬脚进去。
小时候傅知宴外公教两人画油画,奈何扶婳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,兴致不高?,总是草草敷衍了事。可傅知宴却将他外公的画技学了个十成十,只不过碍于?扶婳的威严,每次交作业上去的时候,水平都和她的相差无几。
房间正中央有一块大型画架,背朝着门口。
扶婳从众多架子中穿行过去,停在了那副画前面。
半人高?的油画布上,一身华丽纯白长裙的女人提着裙边,低头看?向前方。
画还没完工,前方那一半是留白。画上的女人扶婳再熟悉不过。
想起傅知宴又是翻修庄园又是送她钻石的动作,扶婳忽然有了个猜测。
她咬了咬手指。
完了,似乎提前撞见了傅知宴求婚的策划。
可看?都看?了,到时候是不是要装作什?么也不知道一样?,露出自然的惊讶,顺便再捂着嘴掉两滴眼泪。
扶婳脑补了一下?那个场景,觉得自己应该能做到。
她小心?翼翼地从画架之间退出房间,轻手轻脚关上了房门。
“扶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