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川拿着菜单点了几道菜，又犹豫两秒钟，还是直接递给了她，“不知道你有没有忌口的。”

邵灵接过来，抬眸转头看着他眨眨眼，又还给他，“就原来那几样啊，你不会不记得吧？”

景川哑然失笑，“记得。”

又点了一个小食量的套餐，他将菜单递给服务员。

“下雪了。”邵灵声音软软轻轻地响起来。

景川闻声望向窗外。

这不是a市今年的第一场雪，纷纷扬扬的雪花坠下来，遮住眼前的视线，路上的交通也变得缓慢下来，似乎因为纯白陷入一场轻慢节奏的舞曲之中。

“难怪那么冷，我后天还要上班，还有多久过年啊。”邵灵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景川，伸手去拉他的手。

他的手心粗糙了很多，大概是一直没有按时用护手霜。

邵灵倒是能理解。

“还有一个多月。”

“哦。”邵灵低头玩他的手指，靠在他身上，“那你会放假吗？你去年都没有放假。”

“没有案子就放假。”景川任她玩着，转头看看着窗外，顺势把下巴抵在她头顶，“到时候跟你一起过年。”

“你不回家过年吗？”

“回去吃个饭也行，你去吗？”

邵灵闻言顿了一下，咬唇摇头：“后面再说吧，我不太习惯跟长辈相处。”

“好。”景川没有想要逼她的意思。

他转过头，给她倒了杯热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