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川戴着口罩走在人群里,迎面走过来一位抬人的轿夫。
跟景川对上目光,他热情地走过来,“先生,需要抬吗?”
景川没答,回头看了眼其他人,“你们谁坐?”
林漠晨背着台电脑,走了十几分钟已经吃不消了,立刻举手,“我我我!”
景川示意他走过去,转头跟轿夫攀谈,问完价钱,用手机扫过去,又问:“你们这个坐的结实吗?什么木头的?”
收到钱,那轿夫见景川跟林漠晨并不急着上山的样子,以为是要确认安全,便认真答道:“是竹子的,不过您放心,我们的座椅跟抬的这两个地方都用了板栗树的木头加固,这种木头最不容易断了。”
“可拆卸的吗?”景川挑眉,“为什么不单独用板栗树的木头?”
“因为这板栗树的木头啊,虽然不容易断,但是柔韧性很强,单独用会变形得很快,我们搭配着用更方便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景川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,垂着眸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。
“你们这行有没有年轻小伙子做啊。”景川忽而又问。
做这行的,入目之处大多都是些年纪有些大的男人。
但是现场杂乱的足印里,有一个成趟的足迹明显是青年的足迹。
年轻人跟年老的人足迹受力的位置是有明显区别的,而那个足迹明显是运步利落,后压有虚边的青年足印。
轿夫甩手点头,打量着景川一身名牌倒也不像是会跟他们抢生意的人,“当然有,但是不多,年轻小伙子没几个能吃苦的,现在也就那么……一两个吧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景川又是这句话。
林漠晨忍不住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