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宴摇摇头,“他只是性格使然,做事情一向激进而已,讲求置之死地而后生……”
忽然顿住。
眼眸微眯。
也许,会否——父亲叫他回来,除了只给了总经理的名衔,其他一样表示都没有——他是否也是在将他置之死地,望他能而后生?
一家企业要做成百年企业,良好的传承是关键,而不是简单地后继有人,有儿子继承家业。
也许,夏老头儿还真是……
秦牧察觉夏宴的走神,不想再继续他跟他父亲的话题了,那样会让场面更加冷场。他搓了搓手,一脸兴奋地对夏宴说他俩联手,势必要片甲不留。
再回首了下往昔峥嵘岁月,说这次肯定也会像高中毕业前夕的那场足球赛,一开始是他独木难支,直到姗姗来迟的夏宴替补上场,两个人打配合,梦幻组合的名声那可真不是盖的,硬是在一比零落后一局且第二场都踢到下半场的情况下,然后把最后的比分给硬生生掰成了二比一。
他讲得兴起,把夏宴拉回神,也回首了下往昔,嘴角含笑道:“不要高兴得太早,切记轻敌是大忌。”
“对对。你那几个妹婿都在要害位置,很难缠,要赶他们出公司,我们任重而道远呢……咦,这是什么?”
秦牧的余光忽然扫到夏宴办公桌的桌边上有一摞信。
信封是粉色的。
这就有点抢眼夺睛了。
公务件谁会用粉色的信封啊。
他抓过来,一封封翻看,只见信封表面都中规中矩地写着盛天集团的地址和收件人“夏宴先生”的字样。